“爷爷说,让我在董事会上和你保持距离。”我送他到门口,还是忍不住问。
他“哦”了一声,若有所思,最后却只是笑笑,没有多说:“爷爷是为了你好。”
他走之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以前总觉得各种电视剧狗血,天涯上的帖子狗血,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狗血。
就这样闭着眼睛,半睡半醒,才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起来洗漱,去楼下吃了早餐,再回到楼上,昨天的精品店就送来了改好的衣裤,我甚至不知道沈钦隽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还替我配好了包和鞋。
等我换好衣服,沈钦隽的电话进来:“司机在楼下等你。”
我坐在后座,看着身上藏蓝色低调优雅的套装,只觉得浑身别扭。到了荣威楼下,保安拉开车门,一路陪在我身边,帮我摁下电梯楼层。荣威的大楼我还是熟悉的,那时我踩着点进大楼里刷卡,手里还抓着牛角包或者肉包。却不像现在这样,穿着尖头细跟的鞋子,还要记得微微抬起下颌,矜持高贵的样子。
电梯停下来,所有人似乎都在等我先出去。
“哦。”我从回忆里惊醒,往前踏出一步,忽然脚下一个踉跄——好死不死,鞋跟踩在了电梯与大理石地面的缝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