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伯,我不是来给陛下做说客,”唐婉若道,撇了撇嘴角,“我只是个妇人,所以特别害怕乱世,我只知道现在大家都生活安定,物产丰饶,哪怕是受灾也有朝廷出面八方支援,生活根本就不愁;我不懂朝堂的事情,老伯,我真的只是来听故事的。”
平王挑眉不信地问:“你真的只是来听老夫讲故事?”
唐婉若眼珠子一转,肯定地点头:“嗯,顺便来请老伯放过我们这些无辜的百姓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平王更加疑惑,“老夫怎么就不放过百姓了?”
唐婉若眨眼:“您的老朋友家中三百余口是人命,京城数万户黎民百姓家的人口也是人命,老伯既然同情老朋友家三百余口的性命因朝堂里的纷争丧命并为此奠念至今,那又怎能眼瞧着京城数万户的家庭一夕之间全部丧命在先帝造下的朝堂恩怨中呢?”
唐婉若看着他继续说道:“老伯,您现在这样做,和当年对您两个老朋友那样做的先帝有什么区别?”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