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也很严肃:“云在你要是再敢犯戏瘾演三十万的戏,信不信我拿拖鞋抽死你?”
她记仇三十万,很多年。
云在:“我怎么演了?你哪只眼看见我演了?我是城隍庙的弟子,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思尔探了个脑袋,冷笑:“和尚,你今天晚上再跟我抢羊肉片我捏不死你。”
云在:“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僧久病缠身,不吃肉会挂掉的。”
思尔翻白眼,呸,施施然飘远。
云在依旧腻在阿衡怀里,小时候的模样,说:“阿衡我娶你吧,要不,你娶我也成。”
阿衡说:“哎哎,别动别动,眼睫毛掉眼里了。”
她给他捡眼睫毛,极其认真淡定。
他懒了,懒得说话了,窝进她怀中,索性睡个天昏地暗。
一觉好眠,晓春花开。
年里年外,有一天阿衡碰到了孙鹏。
多年的朋友,寒暄近况才知道,这厮在做股票行当,舍得下本钱,赚了不少。
他转了转桃花目:“阿衡,你双腮泛红眼含喜气,是不是好事将近啊?”
阿衡笑:“是是,承你吉言,明天订婚,后天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