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A就是如此喜欢我同桌,这让我心里很不好受。一方面,我并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何况这情况属于趁人之死;另一方面,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能理解她的一切想法和行为,我甚至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和我相处如此一段时间,难道算命的说她一定要找在教室里坐这个位置的人吗?
很自然的,我们没有丝毫怨言地分开了。我们这对丝毫不浪漫的恋人分开时老天还颇有兴致地下了一场秋雨。我们都没有带伞,似乎还说了一些依依惜别的话和一些假情假意的祝福。事隔多年,搜索记忆,发现在那天什么都没有剩余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被记录在大脑的褶皱里,如果说真留下什么,居然只能出现三个字,那就是“余秋雨”。
而秋雨以后,又是寂寥的冬天,身体内没有任何的活力,所有的力气似乎都用来让自己生存下去。相比在洞里冬眠的动物,我们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