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看到没有，这些都是你的爷爷。”
“每一个都是，每一个又不是！”
他那狂傲的笑声真的很欠揍。
我咬着牙根儿：“我就问你，我的真正的爷爷，也在这里？”
“我不是告诉你了？这些都是……”冯鲲摊开手。
他示意我看着那几十具尸体：“全都是！”
“我早就把你的爷爷放在这莲花池中！”
“他的身体，渐渐地幻化为无数个尸体，供我使用！”
我听到真相后，顿时感觉到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所以这些，全都是我的爷爷？幻化为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
冯鲲真的能做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景渊。”我侧眸看着他：“是吗？这些是我爷爷？”
他抿着薄唇，轻轻点头，大概是怕我无法接受，他什么都没说。
是啊，这种时候，还怎么说？
这当然全都要靠我自己来消化才行。
我沉默着，第一次，没有对着冯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