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确实实是一摞银票,不是一摞白纸,也不是给死人烧的纸钱。
“您这是转性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少见啊。
铁公鸡能把吓自己的毛实在太不容易了。
云南月刚想收钱,夜江岳连忙伸出手拍在一摞银票上阻止某女人私吞。
“打住,这钱可不是给你的。”
“不管,我看见了就是我的,阿绝,上!”
云南月动用最强杀器夜君绝上阵,见状,夜江岳直接挑起,整个人将银票护住。
“老夫想让你把这些钱转交给冯千秋,你怎么跟个土匪似的说抢钱就抢钱。”
“给谁?”
“冯千秋。”
老夜头再次重复着冯千秋的名字。
他还是不敢见冯千秋,心中的愧疚一辈子都无法消散。
若是当时能多加留意一些,也不会害了冯家,让冯家只剩下他们姐弟两个。
“当日在摘星楼处置的那些官员里面,就有间接害死冯千秋全家的人。”
“你怎么不亲自送去。”
“废话,老夫要是能自己送过去还费什么力气让你转交。”
趴在银票上的老者白了一眼云南月,许是酒肉愁肠愁更愁,说着说着夜江岳红了眼。
“老冯和老夫是过命的兄弟,如果当时老夫不同有老冯去做细作,也不会被分尸,更不会害的冯家沦落到此等地步。”
说着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此时的夜江岳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