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是生物学家,对青蛙也没有研究,他抽出筷子又把塑料布用猴皮筋在罐子口扎好,交还给了我:“没死就行,好好养着吧!”
我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乐呵呵的接过瓶子重新喂食:“小青蛙,你可不能死。我还等你下小蝌蚪呢。”
我爸说的很准,当天晚上电果然没有来,三口人在烛光的映照下干完活,写完作业,简单洗漱上床睡觉。
我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走进了一间墙壁,屋顶都是玻璃的房子。房子正中有一汪小水塘,水塘中的水清澈见底。一个从头到脚一袭绿衣的老爷爷正盘着腿漂浮在水面上打坐。我觉得他长得好丑,两只眼睛分的特别开,还向外鼓鼓着,有些像陆老师摘下高度近视眼镜一样。塌鼻子,宽鼻翼,一点也不夸张,大嘴岔子没有耳朵挡着绝对能咧到后脑勺去。
他见我进来笑眯眯的对我说:“大光啊,这几天辛苦你照顾我了。”
我虽然不太理解他口中的照顾有什么含义,但却程式化的回答了一句:“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