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管管你娘子,再这样下去,跟村庄里那一些乱嚼舌根的碎嘴婆有啥区别!”
碎嘴婆。
这个词叫侯淑芳涨红脸,“爷,我是你的孙媳妇!”
“孙媳妇怎样了?孙媳妇就可以将我说过的话当放屁!”殷黑山说话自豪不留情面,一张脸紧紧板着,“以后少跟守财家的来往!看看你全都学了些啥!”
“爷……”殷三郎看侯淑芳眼中冒出泪,忍不住开口,“淑芳说的也全都是实话,不管是不孝还是私奔,梅家原本……”
“你住口!”殷黑山当即将炮火转向了他,“一个大男人好像碎嘴婆一样议论这一些,丢脸!并且不问缘由只跟着人云亦云,你的脑筋叫猪吃了么!”
殷三郎“……”
他气呼呼的将手里的筷子跟馍馍都丢到了桌上,猛地站起身来,“不吃了。”
为成了全村笑话的梅家这样挤兑他这亲孙子,气死他了!
殷黑山看着那片吃了一半的馍馍看了眼,脸面上的怒气更甚,“四郎,将你三哥关回房去!明日押着他们夫妇去地里除草,从明日到麦收结束,一天都不许偷懒!”
殷三郎听了这话,本来还怒火冲冲的脸瞬时僵硬住了,他不敢相信的叫说,“爷!”
薄氏看向殷黑山,劝说,“当家的,咱们家的地有短工在干活,你叫三郎去做啥。”
殷家不可在镇子上开了醋店,家里也有百亩地,算是一家小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