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白凉凉地开口:“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多说多错,越描越黑。”
舒画也不见尴尬,笑了笑,转身对陈铭墨说:“陈伯伯,你们大概还有事情,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陈铭墨的态度说不上冷淡,但也不见之前的热络。
陈簇倒是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进了病房就开始例行检查,问了几个问题,那模样倒真的只是和病床上的那个人是单纯的病人和医生的关系。
陈慕白这才开始打量屋里的人。陈慕云是史无前例的安静,站在角落的窗户边看着窗外,似乎对屋内的人和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才几天不见,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
陈慕昭不知道是演技太好还是身体真的不佳,脸色苍白得不像话,额上还隐隐冒着冷汗,似乎比病床上的陈铭墨更像病人。
陈慕白起初并没有当回事,毕竟以病示弱是陈慕昭一贯的伎俩。可当他无意间侧了侧身,这才看到他两腿的膝盖处一片猩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不知道陈慕云什么时候注意到了,阴阳怪气地开口:“慕少来得晚没赶上,没看到昭少爷的腿是怎么被打断的,你猜,是谁动的手?”
陈慕白没有回答,只是扫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沉默着的孟宜年。孟宜年倒是一身无碍,脸上半点儿异色都没有,带着一如往日里只对陈铭墨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