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
傅瑾年极怒,苏寒也怒,“有意义吗?就这样彼此折磨吧。何必谈?这不都是六叔想要的吗?我又哪儿做不好了,让你生那么大的气?”
哐当。
发怒的苏寒大概是孕期反应大,
学着傅瑾年将茶几上所有摆设推到在地,连同她昨天才种植的兰花。
傅瑾年第一次见苏寒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过,但都被克制过,除了与他断的那次,对他口不择言外,
这真的是第一次。
她脸色极其不好,
苍白又冒汗水,如果他不是肉眼所见,
苏寒下体有血出来,
傅瑾年都难以相信,“苏苏,你这是怎么了?”
“啊!”
苏寒惨叫了一声,
她揭开毯子,正感觉肚子里的宝宝生命消失,
果然啊,
她还是保不住这个孩子。
“小雨,傅瑾年,送我去医院,快!!!”
苏寒动了胎气,
哪怕这些日子以来,她努力维持心平气和,
但还是抵不过傅瑾年万般折磨。
傅瑾年未说任何话,赶紧给张恒打电话,
即便他没有常识,也知晓,苏寒这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