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们俩这些日子可看得清清楚楚,江月回干了多少大事?
布政使,沈家,她都说得上话。
尤其那个杀神沈公子,也很听她的话,别的不说,单是那一位,他们就得罪不起。
阮氏有点不服,接过话来道:“阿月,兰兰之前……”
“你方才不是说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江月回打断她,“还说什么之前?这边的事说清了,我倒想问问,江兰兰怎么突然就死了?二十板子,就能要人的命?”
“哼,”江伯贤冷哼一声,“二十板子……”
“有你什么事?你没见她挨打,也没见她死,”江月回扫江伯贤一眼,又看向阮氏,“我去看看她的尸首。”
阮氏一愣:“看尸首?”
“是啊,现在不是在厢房中停着灵柩吗?”
她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不行!”阮氏脱口制止。
“为何不行?”
“你若吊唁,烧几张纸钱就可,兰兰已经入棺,棺木已经钉上,就不要打扰她了。”
江月回似笑非笑:“打扰?方才我说不是来吊唁的,你们非说什么姐妹如何,现在我说骈瞧瞧,又说不要打扰。怎么话都是由着你们说吗?”
刚一到院子里,星绝快步走过来,悄悄递给她一件东西。
是对耳环。
江月回记得,这是江兰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