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有他身上的清香,是一款很独特的香水味。
胡满满在一楼,已经吓哭了。
见她,一把就扑了上来:“阿枝,你的脸怎么这么严重?真是个畜生,连女人都下手这么狠……呜呜呜……”
“好了。”
胡满满抹掉眼泪,委屈又自责:“他们拉着我不让我上去,还没收了我手机。”
“那你手机呢?”
“付总来后,他们才还给我的。”
梁枝看向一旁,付政霖已经长腿往外跨,走到了他那辆黑色的奔驰边,黑沉的夜色压下来,他一身骇得像只索命厉鬼。
许是惊吓过度,胡满满一直哭哭啼啼,她耐心的安抚:“我真没事,待会回去拿冰块敷一敷就好了。”
“走了。”
直到付政霖低沉的嗓音响起,胡满满收起哭腔:“那你到家跟我打电话。”
往副驾一坐,怕弄脏他的车,梁枝的鞋扔在一个纸盒子里,是先前用来装合约单的。
他静观不语。
精疲力竭,身上还包裹着疼痛,尤其是胳膊跟脸,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她便闭眼不动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
梁枝像是累极,连付政霖说话声都没反应,要知道,以往他的声音,她是最敏感的。
确定她是真睡着了,他才敢明目张胆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