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及时回答她的问题,顾海洋也坐起来,扒了一把头发,抬头望着眼前的女人,告诉她:“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但我想应该就是这样。
你说苏凤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她从哪里知道你的行踪?又从哪里弄来的股权转让书?她懂那些吗?
如果她不懂,那一定是懂的人给了她东西,给她东西的人又是谁?你走了之后我心灰意冷,把你送回老家安葬完,也跟着走了。”
“嘶!”苏如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锁,“照你这么说,好像还真的是,那些人故意找到苏凤,让她把我弄死,然后你出现了,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跟着一起走。他们这是在曲线救国?隔山打牛?”
没去计较苏如的比喻是否贴切,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那些人的确是借着苏如的死来打击他,还成功了。
“对。”顾海洋低头,将下巴搁在苏如的脑袋上轻轻磨蹭,“这应该是他们不到紧要关头不会轻易使用的一招,往后你和孩子们都好好的,他们不会轻易来招惹,他们的目标是我。”
苏如推开顾海洋:“那你想过没有,到底是谁要疯狗似地咬着你不放?”
“想过了。”顾海洋老老实实地回答,半点不敢隐瞒,“应该跟我的父亲顾博远有关,他没有死,那些人隔不了多久来骚扰我一次,估计是想拿我的命去要挟我父亲。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