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气得胸膛起伏,他的手紧了紧,看着池时的背影,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老夫一片好心,池仵作年纪轻轻便如此刻薄,也亏得同我孙女退了亲,不然的话,真是晦气无比。”
“要看便看,不过是一片半死不活的牡丹花,有什么看不得的?”
周羡同池时并排走着,听到这话,转过头来,“英国公若是早这般说在,那不早就看完了么?”
见池时同周羡走了,英国公府的几人,也不敢留在原地,同烧焦的尸体在一块儿。
他们一个个的紧了紧衣襟,像是被鬼追一般,快步的跟了上去。
即便是走得快,众人也走了许久,方才看到了雪白的院墙。
池时估算着时间,心中忍不住犯起了嘀咕。这京城里到处都是皇亲国戚,不说寸土寸金,那也没有像这样把府中一大半的地方,都用来种麦子的道理。
尤其是英国公府人口众人,估计到了第三代的子孙们,都住得紧巴巴的,远没有一般的富贵人家宽泛。在这种情况之下,英国公脑子到底有什么问题,要种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