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监呲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走了。
赵若竹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这次她要是回来继续当总监的话，大家的日子估计都不太好过了。”
施念眼眸眯了眯，为什么会这样？
萧擎寒难道真的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
莫名有点担心，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的恶化，比如萧远，那萧擎寒岂不是危险了？
施念转身直接去了顶层办公室，她想要问清楚。
不过她刚到总裁办公室外面，她看到萧远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滞。
萧远脸上带着笑：“好久不见。”
“是啊，回头想想好像真的挺久了。”
施念现在才重新打量面前的萧远，似乎跟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以前的萧远清隽优雅，可现在那双眼睛阴郁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她开口：“我有事要问你。”
“我觉得现在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怀疑的那些事都是我做的，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萧远猜到施念想要问什么，他没心思回答。
反正现在这种地步，也没必要继续遮掩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