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估计是许多事情都是白管家给扛下来了。要不然, 所有的罪名都摞一起,白诩估计有十个屁股也不够打的,肯定不是充军就是流放!”
“对啊。这还是判得轻了。谁让龙鱼坊有钱呢,银子多就是好,请来最会打官司的讼师,把重罪也能说成轻罪,还能花五万两捐到河堤上,换做在纳闷,谁有这银子捐出去保命?”
“其实咱们沈大人要的也不多,五万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邺城河堤三十年前修筑的时候,朝廷拨款下来都是二十万两,五万两,最多也就是加固修补,也不算多要了。”
在外面的平头百姓议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里面的白诩也开始挨板子了。
随着清脆的板子拍打声从里面传来,白诩一声声的惨叫也透过敞开的大堂传到了外面的人群里。
打板子用的都是特制的棍子,棍子又长又扁,成年人的巴掌那么宽,两指厚,若是有心要人性命,用尽全力打在屁股上,打上两三下人就断气了。
白诩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逃,这板子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打到后面十来下屁股就被打的血肉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