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科尔贝尔接过本子,没有急着打开。
“我在伦敦投资了一个沙龙,沙龙晚会可以为我们积累知名度跟影响力;这份影响力就会通过报刊,把我们的意志传递出去。”
阿方斯一边看信,一边笑道:“您手中拿的,就是即将刊印出去的第一份报刊。”
“是吗?”科尔贝尔这才打开本子,谁知,第一页的标题就亮瞎他的眼睛:上帝钟爱英吉利!
显然,这是威廉配第那篇没羞没臊的诗歌式发言稿;以沙龙晚会当时的气氛,朗诵这么一首诗,多少有些违和;可单独放到报纸上,就没有那么别扭了。
“上帝钟爱英吉利?这是您的手笔?”科尔贝尔撇撇嘴:“陛下看到了,肯定不会满意。”
“只是那些傻子在自吹自擂,谁看这玩意儿?”阿方斯撇撇嘴:“我坚信,上帝不会钟爱英吉利,因为上帝只钟爱了一个,那就是我!”
“…”科尔贝尔翻了翻白眼:“我得纠正一下,上帝钟爱的是法兰西,不仅仅是您。”
“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确实只是英国人在自吹自擂。”阿方斯回道:“要挣他们的钱,就得说点他们爱听的话,不寒碜。”
“…”科尔贝尔越发无语,只得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