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益州头上的冷汗连连,心里纠结成了一卷麻花。
可方益州不知道的是,要不是白子墨派人暗中守着,方家早就被人血洗了。
方益州手上拿着煜王的罪证,煜王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煜王虽然人不在朔城,但是要派人来杀方益州,并非难事。
如果不是白子墨,方益州只怕早就跟阎王爷赔笑脸去了。
哪还有命活到现在?
可笑方益州还傻傻的以为,拿着那账簿和名册,就是他的保命符。
这叫什么?
把催命符都做保命符,还要傻傻的藏紧了!
“方大人,东西你是要自己拿出来,还是本候找出来?”白子墨显然是没什么耐心跟方益州耗下去。
卿卿还没找回来,凌王又不见踪影,而且最可恶的,是慕玄凌很有可能跟在卿卿身边。
只要一想到这儿,白子墨就止不住的皱眉。
虽说朔城的灾情已解,若无意外,这个时候他们便应该在回京的路上了。
可偏偏,便是出了岔子。
几批杀人集中在一起刺杀,卿卿又落河,不知所踪……
白子墨天生温润的眉眼间,覆盖上一层雪山般的冷意。
方益州若是识趣的,就不要耽误他的时间,自己把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