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阳光也没有了。”她应道。目光仍然凝视着我们的小岛。小岛证实了我们掌控事态发展的能力,亦见证了男女之间最真诚的同伴关系。
“我们现在就放松帆脚索,直奔日本海岸吧!”我兴奋地大声喊道,“顺风一吹,帆脚索一松,就不会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
我固定好舵轮,跑向前甲板,松开了前帆和主帆的帆脚索,收紧了帆底横桁上的索具,为利用好从船后吹来的、对我们有利的风调整好了相应的帆具。吹起的是清劲风,可真够清劲的,但我还是决定冒以最大航速行进的风险。但遗憾的是,如果要保持最大航速,就不能将舵轮固定住,我就必须通宵驾船。莫德坚持要与我轮班,但事实却证明,即便她聪慧过人,能在短时间内掌握驾驶帆船的技巧,她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掌握住帆船。意识到这一点的莫德起先心情十分沮丧,但在盘好滑车绳子、升降索理清乱绳的过程中恢复了好心情。再说,她还要在厨房里打理一日三餐,整理床铺,还要抽时间照料海狼拉森,她甚至在那天傍晚前对舱房和统舱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我通宵达旦地掌着舵轮,无人可以换班;而海风缓慢却稳定地增强着,海浪亦愈加汹涌。清晨五点钟莫德给我端来了热咖啡和亲手烘焙的饼干,七点钟更是送来了热气腾腾的丰盛早餐,给我的身体增加了新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