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麻子相随来回拜,同吃午饭。
次日,郑三设席款待,请萧麻子作陪。过了五天后,苗秃知如玉身边带着几十两银子,声言他表叔病故,要回泰安行礼;又和如玉借了四两奠仪,雇了个驴儿回家去了。留下如玉一人,日夜埋头上情。
一日也是合当要起口舌,金钟儿后面洗浴去了,如玉信步到西房内,见玉磬儿在炕上放着桌子,手里拿着笔,不知写什么。一见如玉人来,满面含笑,连忙下地来,让如玉坐下。如玉道:“你写甚么?”玉磬儿道:“我当紧要做鞋穿,描几个花样儿拣着用。”如玉道:“我替你描一个。”于是提起笔,印着原样儿,描了一个。玉磬儿站在如玉身傍,一只手搭伏着桌儿,极口赞扬道:“到的大爷是做文章的手,描画出来,与人不同;不但枝叶花头好看,且是笔画儿一般粗细,就是这点小技艺,也该中个状元。”如玉与玉磬儿原是耍笑惯了的,不知不觉将手去玉磬儿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玉磬儿藉这一拧的中间,就势往如玉怀中一坐,用手搬宝如玉的脖项,先将舌尖送来。如玉是个久走情行的人,不好意思丁了他的脸,只得也吮咂几下,见见意儿。玉磬儿又急用手在如玉裤裆中摸索,见如玉的阳道长大,到手沉甸甸的,甚有分两,惊喜道:“你不但外才是天下第一,内才更是天下第一!金妹子不知怎么修来,得与你夜夜欢聚?”如玉急欲脱身,被玉磬儿一把紧紧的捉住,再也不肯放松。将舌头不住的往如玉口内填塞。谁想金钟儿嫌水冷,没有洗澡,止将脚洗了洗,就到前边来。走到东房,不见如玉,问小女厮,说在玉磬儿房内。金钟儿飞忙跑到玉磬儿门前,掀起帘子一觑,见玉磬儿坐在如玉怀中,拥抱着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