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离端详着手上的荷包,那粗陋的针脚,之前觉得是童趣纯真,现在觉得,就是别人用来练手艺,所以才随手丢弃的玩意。
他幽然看向清灰,终于道:“你说的对,让张三宗马上就动手,本王对这游戏,也腻味了。”
清灰就等着这句话,“是王爷,张三宗也早就等不及了。”他巴不得司修离更加厌倦这座宛平县,那样就可以早日踏平,然后回京城了。
“青荇草的药效再好,也比不上之前他们丢掉的那一株。”那才是最对症谢方樽的病,立竿见影的妙药,而现在,在他们手里。
……
无恨在自己脸上抹了几点刚调配的膏药,那鲜红的巴掌印,总算是看不见了。
平生第一次被人打,印象深刻。
既然青荇草是在老夫人那,无恨自然要去先拿回来,要先检查一下这个青荇草,没有被司修离动手脚。虽然他觉得司修离应该没那么蠢,毕竟动这种手脚肯定是瞒不过他的,不过因为是给谢茵茵的爹治病,无恨宁愿多一分小心。
谢茵茵在旁边看着他抹药,酝酿许久的话,终于找到了机会问:“无恨,你,你医术这么厉害,是、是……和谁学的?”
没有人是天生就身怀绝世医术吧?
最宝贵的
谢茵茵捏了把汗,盯着无恨的表情,可是出乎她预料,那张脸上固若金汤,密不透风,八风不动,完全看不穿任何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