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某个时刻,裴歌还是怔住了,江雁声看她眼神好像很笃定她真的能做出来荒野抛尸的事情。
他明明很痛,额头上一层的汗,却在拉她下来时忍着硬是没吭一声,唯独眼里有蔓延开来的恨意。
“江雁声,你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她威胁道。
“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答。
裴歌还未开口,就听他闭上眼睛气烟声丝地开口:“那就一道死。”
这样也不算太亏。
“你放开我,我载你去医院。”裴歌说。
她的话不能信,手指松开力道时江雁声脑海中闪过这句话。
裴歌顺利起身,双手攥了攥,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扯过纸巾胡乱地擦着手上脖子上的血迹,也不管擦不擦的掉。
弄完,她看了眼那人,他闭着眼睛,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裴歌扶着车门的手指用力,抿紧了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慢说:“江雁声,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我现在不想摆脱你了,你的目的达成了,但你的地狱也来了。”
“从今以后,你就当我裴歌的玩物吧。”
“在我没有厌倦你、厌倦这场游戏之前,你也别指望能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