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身体里的那头兽跑了出来,红着眼,他说:“惯坏了就睡乖。”
“……你坏。”明明是在骂,哼出的音却全是勾人的娇嗔。
他还可以更坏,抱着她躺下,让她在上面:“那换慕儿把我睡乖。”
她面颊滚烫,僵着不动,趁机跟他商量:“就一次,好了我们就回去。”顾忌归顾忌,但公婆还是要见,茶还是要敬,不然太无礼了。
他分开她的腿,应得含糊不清:“嗯……”
一次怎么够?
她早就是他戒不掉的瘾,昨夜这瘾融进了他的骨血,来多少次都不够。
天黑了,风冷了,高高拱起的锦被一直在晃动。
被子里,他柔情漫漫。
她时而轻吟,像绵绵绕指柔,裹着他的身,诱着他的心,勾着他的魂。
他被勾走的魂,缠着她身心交融,绵绵不休。
一次好久,她泪眼朦胧,说够了,已经够一次了。
他毫不餍足,哄她:“乖,再来一次。”
逃不掉,她真乖了,任他予取予夺,嘴里软哝哝的在抗议强调:“最后一次。”
“嗯……”又应得含糊不清。
漫天的星子被云遮着,露着星星闪闪的微光,像乱了情的情人眼,又迷又炫。
他把她抱进船里的浴房,气息凌乱,汗涔涔:“慕儿,你知道人生百味,下一句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