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在你心里这个家是不是只有你三哥一个人?”老大对着温建明问道。
“姐,这话说的,怎能是呢!”他用目光扫了一下老太太和他二姐,接着又说:“白家对我有恩,我敬重着呢!”
“敬重,那怎么话不往明了说,我大“开鼓”除了老三,你还问谁了?”这句话问的温建明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他就使劲回想那天晚上的情景,是呀!他在院门口和三哥说完后,进屋确实没再向大家提这个事,他跪在地上磕头时、进里屋和大家寒暄时,都是没有提。他一下想起来了,那天他喝多了!语无伦次的,也是想到啥说啥!
“大姐,你教训的是!白家对我温建明恩情似海,我无以回报!往后姐你说、让我温建明干啥我就干啥!往西,我绝不往东!”白雨霏听温建明说罢后,挖苦他说:“我那有那本事,能使唤动你温四子!”
温文在一旁站着,他是眼睁睁看了父亲为他受这么大的屈辱,他咬着嘴唇,欲说无语,因为父亲一直教育他:长辈谈话、晚辈莫言!他有点恨他这个大姑,真是有点得理不饶人、欺人太甚!他白爷爷做了一辈子教书先生,就像挽联上写的:生而为人执教德信仁礼!但怎么养育出这么一个闺女呢,真有点配不上白有仁取自《诗经·采薇》的名字:今我来思、雨雪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