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共产党,比拉尔,”玛丽亚说,“共产党都是些很严肃的人。”
“你是共产党吗?”
“不是的,我是个反法西斯主义者。”
“有多长时间了?”
“打从我知道了什么是法西斯主义开始。”
“那是多长时间?”
“应该有十年了吧。”
“还不算很久,”比拉尔说,“我当共和主义者可是有二十个年头啦。”
“我的父亲是共和主义者,他一辈子都是,”玛丽亚说,“就因为这个,他被他们枪毙了。”
“我父亲也是一辈子的共和主义者,我的祖父也是,” 罗伯特·乔丹说。
“在哪个国家?”
“美国。”
“他们也被枪毙了吗?”巴勃罗的老婆问。
“哪能呢,”玛丽亚说,“美国是共和主义者的地方。那里是不会枪毙共和主义者的。”
“如果一个人的祖父是共和主义者,这是很好的,”巴勃罗的老婆说,“这说明这个人有很不错的家庭出身。”
“我的祖父是共和党全国委员会的委员,” 罗伯特·乔丹说。他的这句话让玛丽亚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