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说了一大通,直把藏在心里许久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些文人的问题,还真是整个大汉不少读书人的通病。
瞧不起女子,却又靠妻子养家,用妻子的钱,这样的人富贵了多数都会嫌弃糟糠妻了。
甚至还有不少男人还用妻子的嫁妆养妾,还理所应当的。
不过这些夏枯草就不说了,这样的男人固然可恨,但女人本身也有问题。
如果说刚刚那些人被说的面皮泛红,恼羞成怒,那么现在被在生一枯草的一通红,说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在大众的目光下,颜面即失。
老底都被夏枯草给扒了,哪还有什么颜面和底气。
就算有些家里殷实的,觉得自己不靠妻子嫁妆,也不用妻子养的,可一想到自己靠父母养,三十而立之年了,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庶务没沾过手,从来也从没有觉得不对,可今日被夏枯草这么一怼,确实觉得有些丢脸。
最后这些人被说的脱荒而逃,掩面而去,没有再反驳一句。
周围的人对这些人指指点点的,也有对此事议论纷纷,都在评论着刚刚的事态。
有人觉得夏枯草咄咄逼人,太过于彪悍了,得理不饶人。
但更多的人觉得夏枯草说的对,也做的对,自己亲爹都被欺负了,哪能不站出来。
至于君子远庖君的论调,有人赞同,有人是不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