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点了点头,对着穆伯说道:“嫌家里烦的话,就去中土待几年,我青椋山上地方大。”
对着穆伯一抱拳,刘景浊轻声道:“我得走了,事儿比较多,后面我那大弟子或许会再来叨扰。”
走出大门,穆伯微笑道:“不来就生分了。”
夜色路上,师徒二人除了青笋郡城。
方向是往那处笛膜山的。
刘景浊顺便给楚廉讲了讲笛膜山的故事,头一次来这儿,还曾在山神庙门外避雨。
楚廉叹息了一声,轻声道:“也说不上怪谁吧,那个和尚凡心未了,做了错事,就要承担恶果。公主怨恨父亲,帮弟弟造反,死了却也还落得五岳山君封正,那皇帝对她很好了。”
刘景浊转过头,笑问一句:“怪我吗?”
楚廉愣了愣,“啊?怪师父什么?”
刘景浊灌下一口酒,“少装蒜。”
楚廉干笑一声,挠了挠头,轻声道:“当然不会怪师父,只是觉得,拿那么多百姓当做物件儿,以他们的一生去试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