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荣急得结结巴巴的:“我……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这地下室里就你一个年轻男人,总不能说是我身后这帮老娘们摸的我吧?”房翠花和他男人丁顺成婚多年,膝下无子,可她人长得妖艳,所以丁顺从来不提和离的事情。
可这房翠花实在是太好看了,所以她婆婆牛婶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村里有些男人那眼神都恨不得贴到房翠花腰上。
牛婶真是越怕啥,啥就找上门。
就好比现在,她装哑巴都不成了,只能被迫站出去的儿媳妇同一阵营:“丁老大,你要点脸,小心哪天我儿子见面打不死你。”
“哟,是不是日子过不下去,想用这招来勒我们家啊?”不远处的朱氏听到男人被骂,立刻拨拉开人群站上去站在丁荣面前,挺起胸膛双手叉腰:“也不看看自己长啥样,真以为长着双狐狸眼睛,说话嗔声嗔气的会勾引人,男人就喜欢?”
这句话,让凹子村的妇人们集体默了:“……”
其实这就是事实,妥妥的事实,男人们还真就喜欢那样式的。
“我呸。”朱氏继续骂道:“我家男人有儿有女还有我,他哪犯得着使这贱,万一是别人摸的呢?又或者根本就没摸,是你自己在这故意骚浪想勒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