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只有祖父和叔祖父二子,叔祖父膝下只有堂叔一子,他们无人继嗣,能找的亲缘里,最近的就是大伯和咱家,大伯那里是千顷地里一根苗儿,就剩个独孙,还娇弱的很,不过继二哥过继谁呢?”
“是啊,听起来,多名正言顺啊!顺水推舟的成了事儿呢!”何想意这样说,脑子里却不断重复着当时的记忆,她曾亲眼见到这些当事人,在堂叔还活着的时候,就算计起了叔祖父那房的产业。
这和眼下立储之事有何不同?!
之后,何想容说的话,她都再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若她任凭两个兄长谋算,她和这群算计堂叔家业的卑鄙之人何异?!
“我今儿过来也不是劝你的,只是想着帮你宽解宽解,我是个无能之人,帮不了你甚多,只盼着你心想事成,莫要像我一样。”
何想意情绪平复之后,就听到了这么句结语。
她看着温柔的姐姐,很有些感动,却忍住了滚到唇畔的话,微微颔首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