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刺杀白金汉,不是她自己动手,就是雇人动手。”
达德尼昂大为吃惊,愤慨地叫道:“这太卑鄙了!”
“喔!要说这个么,”阿托斯说,“我实话告诉您,我根本不在意。格里莫,”他接着说,“您干完了是吗,那就拿好咱们伍长的这根短矛,在上面缚一条餐巾,插到咱们棱堡顶上去,好让拉罗谢尔的叛军知道,他们是在跟国王麾下勇敢忠诚的士兵对着干。”
格里莫一声不吭地一一照办。不一会儿,这面白旗已经飘扬在四个伙伴的头顶上方。迎着它的是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营地里有一半弟兄聚集在了营门跟前。
“怎么!”达德尼昂接着说,“你对她行刺白金汉根本不在意?可是公爵是我们的朋友呀。”
“公爵是英国人,他在跟我们打仗;她想对公爵干什么就让她干呗,这事就像只空酒瓶一样,用不着我去操心。”说着阿托斯把手里的一只空酒瓶随手扔到了十五步开外,他刚把这酒瓶倒空,酒一滴不漏的全倒在了酒杯里。
“等等,”达德尼昂说,“我可不能这么丢下白金汉不管;他送过我们名贵的好马。”
“那些马鞍尤其出色。”波尔多斯跟着说,这会儿那些马鞍上的饰绦正缝在他的披风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