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酒?”阿托斯惊诧地说。
“对呀,你们给我送来的酒。”
“我们给您送酒来着?”
“那些安茹的山地红葡萄酒,你们忘了?”
“噢,我知道您说的这种酒。”
“那是您最喜欢的酒呀。”
“可以算是吧,要是我手边既没有香槟酒,也没有尚贝尔坦葡萄酒的话。”
“得,既然这儿没有香槟酒和尚贝尔坦酒,您一定会喜欢这种酒。”
“敢情您口味这么刁,还特地从安茹去弄了这么些葡萄酒来?”波尔多斯说。
“瞧您说的,这些酒都是你们让人给我送来的呀。”
“我们让人送来的?”三个火枪手面面相觑说道。
“阿拉密斯,”阿托斯说,“您让人送了?”
“没有,您呢,波尔多斯?”
“没有,您呢,阿托斯?”
“没有。”
“如果不是你们,”达德尼昂说,“那就是你们的老板。”
“我们的老板?”
“对!你们的老板,维尔罗瓦的旅店老板戈多。”
“我说,别管它是从哪儿来的,”波尔多斯说,“咱们先尝尝看,要是味道好,大家就喝。”
“不行,”阿托斯说,“来路不明的酒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