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痛心的是自从我抽上烟后,被我做农人的父亲发现后,竟一点不顾惜我的情面,重重地掴了我一记耳光,并严厉地警告说:“我的二祖父就是因为吸大烟,家产荡尽妻离子散走上绝境的”,虽然我明知烟与大烟大相径庭,但我又怎能忍心与父亲辩解呢,吸烟的危害性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那恨不得将一分钱掰成两半用的父亲,决不会容忍我将钱变成既不能充腹又不御寒的香烟浪费掉。自以为“饭后一锅烟,赛过活神仙”的我慢性支气管炎加剧,医生的忠告,我妻的乞求,学生的规劝,慈父严厉的惩罚,不得不使我割断与香烟的情结。去年五月,有位文友从兰州看病回来,赠我两盒“中脉烟克”,并戏谑地说,用了它,我的文笔更生花、再不会写那格调沉郁的文章了。奇迹,效果真灵,药未完,然而我那十年的“顽症”却根除了。
第72章 从一个同学的死谈起
岁月的无情迁移,并未轻易冲淡我脑中的印记。当共和国的日历重翻到四年前的某一天时,我的心中不禁为他的悲惨结局而颤栗起来,一个年仅23岁的生命竟那样忍心抛下年迈的慈母,未成年的妹妹,以选择自杀的道路来解脱困惑的做法,不能不令人沉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