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艰难的用手指写下存折密码,他也不怕被人看去。
这是临终遗言,谁还能蹭一个死人的钱。
钱交代清楚了,人又环顾四周,“我那屋里的东西,你们要是看中了就拿去,也别烧了,怪可惜的。”
芽芽也没跟人客气,“大伯,那你屋里的磁带,我拿了啊?”
聂大牛惨惨的点点头,叮嘱说:“芽芽,你可要孝顺你妈,她不容易”
说着说着,聂大牛感觉气还匀长了些,寻思莫不是回光返照吧,更是悲从中来,开始把自己的东西分配出去,比如自行车归谁,他屋里有个柜子,又给谁,谁欠他的钱记得拿回来。
窦眉哭笑不得。
说人有实心吧,遗产愣是没有她一分。
说人没良心吧,又为了她喝了农药。
好歹都跟自己有关系,下午窦眉准备鸡汤时,前夫和现任都给准备上。
进病房里,聂大牛跟窦眉的现任都聊上了。
跟在后头的芽芽觉得没啥好稀奇。
两人都能瞧上头一个女人,说明兴趣爱好颇为一致嘛。
窦眉也很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