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躲雨的鸟儿,不知怎么就“啪叽”掉下去几只。
雨渐渐停了,池鱼也哭够了,长长吐出一口气,肿着眼睛朝沈故渊笑了笑:“谢谢你。”
眼里的嫌弃又重新卷了回来,沈故渊起身就去更衣:“难看死了!你先去洗把脸!”
池鱼一呆,继而好笑地道:“你说过你不会笑话我的!”
“我可没说我瞎了。”屏风后的人一边更衣一边道:“你哭起来真的很丑!”
这个人!池鱼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你说的我痛快就行吗?”
“你是痛快了,但丑到我了。”沈故渊嫌弃地从屏风后头伸出个脑袋,皱眉道:“赶紧去收拾,等会还要和府里的下人见个面,你这样子,人家定然以为见了鬼了。”
抹了把鼻涕,池鱼站起来,磨牙道:“你给我等着!”
沈故渊哼笑,穿好衣裳,看了看换下来的袍子上那一大片的泪痕。
这丫头,心里的怨气还真是不少,怪不得红线都没地方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