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奢看了很久,突然摇头说:“不对!”
“这幅画有什么蹊跷?”牛寺问。
干奢问蒯茧:“徐无鬼不是说过,当年景泰相争,四大仙山的门人辅佐景高祖,但是单狐山大鹏殿的师乙在下山不久后就失踪了?”
蒯茧也意识到这点,“可是篯铿画的长安之战中,师乙就在阵中。”
“既然师乙已经消失,为什么却又在长安突然出现?”
“他没有突然出现,”干奢看懂了,“在篯铿看来,师乙从来就没有失踪,他一直都和其他三大仙山门人一起,和张道陵天师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蒯茧也终于看懂了,“这幅长安之战的岩画中,多了师乙,却少了一个人,最重要的一个人。”
“少了景高祖!”干奢点头。
“除了篯铿,”蒯茧的身体在发抖,“所有人都没有认出师乙就是景高祖。”
“在篯铿眼里,”干奢把手指点在岩画中的师乙部位,“幼麟就是幼麟。”
“在其他人眼中,”蒯茧的身体就要瘫软,“应该是幼麟的师乙,是景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