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也很失望,很敷衍地问:“怎么会都有道理呢?”
“皇上,单说白莲教,正如宰相所言,跳梁小丑不足为患,各地方查的紧一些,管得严一些,总体能控制就可以了。但寇大人说得也有道理,我们摸不清白莲教到底有多少底牌。臣昨天也稍微做了些功课,20年前白莲教在川蜀闹得凶,蜀国叛军便应运而生,最近白莲教又开始闹,蜀国余孽刚好也开始冒头,两股势力都来自四川,会不会有关系呢?如果这是一伙人,那问题就大了。”
凌坤此话一说,刚才还不屑一顾地大臣们都皱起来眉头,赵光义更是脸色青白。
吕端垂手说:“到底是年轻人脑子好使,微臣愚钝,从来没有将这两股势力放在一起想过。但不知道凌大人有没有破解之道。”
“对对对,凌爱卿你说说,可有良策?”
凌坤稽首道:“皇上,臣以为蜀国叛军不可怕,白莲教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大宋一旦与辽国开战,蜀国叛军从背后插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