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有些吃味,缓缓退了出去,父子天性,根本不是时间能够阻扰的。工人将榻安装好,空荡荡的房间立即温馨起来,容君烈选的被褥都是叮当猫图案,可见他买这些东西时还是花了些心思。
她刚将榻铺好,就见容君烈只在下面围了根浴巾,然后将小鱼儿抱了进来,小鱼儿玩得太累了,已经睡着了,容君烈将他放下时,他不舒服得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趴在榻上继续睡。
容君烈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对叶初夏道:“你出来吧,我们谈谈。”
叶初夏知道,后来他按捺下怒气,完全是不想让小鱼儿看到他们吵架。避开小鱼儿,就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对付她。
跟着他进了书房,叶初夏惴惴不安地立在书桌前,感觉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因为没做好功课,所以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训斥,她紧张地扭着手,看得容君烈都不忍心再板下脸。
但是想到她的欺骗,他就满肚子的火,没了小鱼儿在旁边,他确实没那么多顾忌,他靠在桌沿上,目光死死的纠缠着她的,看她心虚的垂下头,他叹了一声,语气放柔,“四年前,你突然出现在我跟叶琳的订婚典礼上,那时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