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是怎样?是一次次抓住你又一次次放过你,以至于最终害死了我的丈夫?你希望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信任你,以便于你继续危害我的儿子?”
他怒不可遏:“花溶,你太不知好歹了.你能逃得性命,我也有功劳.我范不着去害你家的黄口小儿.”
“哦,四太子,你认为我会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她扫一眼他的残废的右手,多少次,自己可以杀他,可一次次妇人之仁.“四太子,你自己知道为什么会救我!你把一个人逼到绝境,又拉他一把,然后再拉他一把,就心安理得地成了大好人?何况,你自己知道,你是为什么救我!”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却又无言可答.解药,自己的确需要解药.可是,若非为了解药,自己当时会不会出手救这个女人?会么?还是不会?
花溶根本无心听他的答案,只见扎合已经牵了大黄马上来,她翻身上马就去追儿子.金兀术迟疑一下,一回头,令亲兵牵来自己的宝马,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