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费希双颊肿胀,英俊的脸庞已经没了人样,汉德尔瞬间眼神冷了下来。
他老来得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自己都舍不得打,居然被外人打成这样。
“是什么人做的?”汉德尔沉声问道。
“你不用管,这事我自会处理。”费希不想在父亲面前表现自己的无能。
“是什么人做的?”汉德尔耐着性子问了第二遍。
费希无奈,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是那个临国人。”
汉德尔眼中冷光闪烁,他挥挥手,将所有手下屏退,在屋内转了两圈道:“帕米拉喜欢这个临人,对他很是优待,想要对付他恐怕不容易。”
费希心中悲愤,“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他一个小国使臣,如何敢在我们安息叫嚣?帕米拉对他如此纵容,岂非寒了安息子民的心?父亲,不如我们以此为借口,将帕米拉给……”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汉德尔沉吟片晌道:“这事没有那么容易,忠心于帕米拉的人很多,她毕竟是老国王的唯一女儿,咱们却是外戚,就算抢夺王位也轮不到咱们,假如帕米拉死了,这些人即便拥戴老国王的侄子做国王,也不会拥戴咱们。”
费希不甘道:“可是这些年来咱们立了这么多功劳,父亲在军中又颇有威望,拥戴父亲的人也不少啊!一旦等帕米拉位置坐稳,到时候咱们就再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