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喊完,常威急忙捂嘴,知趣地跑到门外把风。
“仲德,坐。”
披了件袍子,常四郎起了身,同样坐在椅子上。
“你并没有说错,粮王那边,当会派人过来,刺探我的虚实。我应当也猜对了,那舞姬,极可能是粮王的人。”
老谋士沉默了下,“主公如何猜的。”
“他们都忘了,这内城一带的清馆花舫,我常四郎最熟悉不过,这女子根本是新来的,我并没有见过。”
“侍寝之时,我假装醉意,并没有求欢。她却一直在安慰,说什么内城的人,都希望我振作起来。”
“好大的胆。”老谋士皱眉。
常四郎笑了笑,“索性,我昨晚也装了许久。若你在场,便会见着我常四郎,居然有如此软蛋的时候。”
“仲德,我说的软蛋,是指我的模样和心情,你莫要多想。”一语完,常四郎急忙又补了一句。
“我明白……”老谋士点头,“内城的诸多世家,我也成功地布了局。接下来,便是重头戏了。若是粮王能入局,便是一场请君入瓮。”
“小东家那边呢?”
“也在配合,听说还给袁松送了大礼,欲要结成同盟。如此一来,天下人只会以为,他和主公是真闹掰了,怕主公再起大军,已经急得要寻求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