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男人低缓的说道：“疼就不换礼服，没人会说你。”
程依依微微一偏头，他的吻印在了脸颊，扬唇，“到时候，季先生没了脸面，会不会生气？”
季霆枫一顿，反问了一句，“什么脸面？”
“妻子的穿着打扮会在某种程度上，会给丈夫挣面子，正如今晚的场合，我越发光彩照人，你越有面子。”
“何种脸面需要你来替我挣？”
程依依眨眨眼，抬起那只没受伤的右手，在季霆枫毫无瑕疵的脸捏了捏，打趣一笑，“这种脸面啊。”
话音一落，下一秒，程依依咬牙，指尖的力道不服气的反击回去，结果被握住了手腕拉开，而自己还落入男人的虎口里。
被一通蹂躏之后，程依依颇为不悦，目露凶光的盯着季霆枫，霍霍磨牙，第一次丢掉了有史以来的优雅，瞪了他一眼。
季霆枫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嘴角的弧度轻扬着。
密封的空气里，全是暧昧气息的味道。
静默片刻，男人嘶哑的嗓音缓缓响起，“今晚的场合，该是季先生给季太太挣面子，包括以后，都不需你来为我挣面子，对你，我甘愿臣服。”
好吧。
程依依不得不承认，这一番话落地，就像一字一句砸在她心尖上，一股暖意汇成一股清泉，流入心田。
那点小怒气早已烟消云散，都不知道是不是跑到九重天之外了，剩下满心的欢喜，少女似的，满满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