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佝偻着背，像是长年对人恭恭敬敬惯了，身上有一种低声下气的卑微感，但眼里却闪烁着精光。
秦家佣人看见这么一个穷酸老大爷，自然不会轻易让他进来：“你谁啊？这里可是秦家？不是你能随便上门的地方！”
那中年人点头哈腰地赔笑道：“我叫王卫邦，我跟你们夫人是多年前的老熟人了，麻烦帮我禀报你们夫人一声，她一定记得我的。”
佣人只好去禀报章婉真。
章婉真这时候午睡刚刚醒来，一听到王卫邦这个名字，瞬间脸色大变！
惺忪的睡意一扫而空，她几乎是跳起身来，眼里满是惊恐之色。
王卫邦……
她当然记得！何止是记得他！
他怎么来了！
第216章 秦瑶瑶真正的父亲
章婉真连仪容都没顾得上收拾，草草披了件衣服，就急匆匆地迎了出去。
看见站在大门外的王卫邦时，章婉真的脸都白了。
虽然已经二十几年没见，当年意气风发的青年已经变成了两鬓斑白的老头儿，但还是依稀能认出那张脸上熟悉的轮廓。
章婉真就像是看见了来向她讨命的恶鬼一样，颤抖着下意识地直往后退。
王卫邦倒是没对她表现出什么有敌意的样子来，他带着一脸讨好的表情，恭敬地打招呼：“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