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不像上次在酒店在她家,没有铺地毯,人笔直地摔下去就得忍受结结实实的疼痛。
这一刻,心里忽地冒出一些委屈,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摔下去虚弱到很难爬起来,眼泪为此也慢慢地蓄上眼眶。
裴歌在心里就差没有将江雁声给咒死。
而刚好走到门口的男人难得地打了一个喷嚏,他开了门进来,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径直推开卧室的门。
没开灯,乍一眼发现床上没人。
江雁声眼神闪了闪,伸手将灯打开,而这时裴歌就坐在地上,靠着床,看起来弱小又可怜还带着点狼狈。
她抬头看着他,明明是想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但因为眼睫上挂着眼泪一瞪眼都变成了楚楚可怜。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心头一紧,心里还未多想就已经迈着脚步朝她走来。
他蹙眉沉默着将裴歌抱上床,女人眼泪终于没忍住往下掉,热泪砸了一颗在他的手上,就听她抱怨着:“我们裴家是压榨你了还是少你工钱了?住在这么穷的地方房间里连张地毯都没有,摔下去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