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教授,我已经有一份工作。”
“拖拉和牵引,得了吧,得了吧。”
“待遇很好。”
“信用点并不是一切。”
“但相当有用。另一方面,您无法付我多高的薪水,我相当确定您短缺信用点。”
“你为何这样说?”
“我想,可以说是我猜的。但我说错了吗?”
谢顿紧紧抿起嘴唇,然后又说:“不,你没说错,我无法付你多高的薪水。很抱歉,我想这代表我们简短的会晤到此为止。”
“慢着,慢着,慢着。”帕佛举起双手,“没这么快,拜托,我们还在谈论心理史学。假如我为您工作,就能学习心理史学,对吗?”
“当然。”
“这样的话,信用点毕竟不是一切。我和您打个商量,您尽可能把心理史学都教给我,然后量力付我一份薪水,我总有办法活得下去。怎么样?”
“好极了。”谢顿欢喜地说,“听起来太好了。此外,还有另一件事。”
“哦?”
“是的。最近几个星期,我遭到两次攻击。第一次有我儿子赶来保护我,但他现在到圣塔尼去了。第二次我动用我的铅头手杖,它的确管用,但我却被拖到一位治安官面前,被控以蓄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