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都散去,封闭了现场,周疏狂带着大河来到他的书房。
关上门,大河道:“那丫鬟应该不是南疆的人。”
废话,这还用他说!
周疏狂面色不善地道:“我府上所有下人,都是精挑细选,就差掘坟查祖宗八代挑选出来的。你说会不会是南疆的人?”
大河冷静道:“我不能让人说,是崽崽无故发狂伤人。即使舐犊情深也不行!”
毕竟在人命和狗的一条命之间,世人还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觉得人命大过天。
那丫鬟伤害小潮,对把小潮当成家人的他们来说显然无法原谅,但是对于其他无法感同身受的人来说,最多就是口头谴责两句。
可是现在那丫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天平就会向她倾斜。
周疏狂心中对大河是激赞的,因为这么短是时间内,大河已经考虑清楚了所有的事情,连人心都算计好了。
在他这个年纪,能换位思考,是弥足珍贵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