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一想,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能双赢也挺好,松了松手,笑着道:“我的眼镜还在吗?我让二哥给我设计了藏在眼镜框,戴上可以掩人耳目的录像录音”
他继续说:“你不是不信我吗,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找机会录下来,你要调查的事情多,我也让二哥还设计了镶嵌在一条项链的珍珠底托下,你戴着搜集证据也安全些,只是遇到泥石流,车子侧翻,不知道东西还在不在”
南婠淡淡嗯了声,便拿起手机关门出去了。
她面上平静,走在充满刺鼻的消毒水过道上,可心潮汹涌得澎湃,贺淮宴竟然为了让她信任他,做到这份上。
她庆幸自己还能亲耳听到男人这一番解释。
还好,她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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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在医院食堂打包了点清淡可口的饭菜,还去水房那里打了一壶热水,约莫过了十分钟回到了病房。
男人面容苍白,平日里的阴戾杀伐气弱了几分,瘦削的侧脸看着清贵温和了些,“吃饭了”
她撑起病床的小桌板,摆放着几道小菜。
“这里比不上港城的私人医院,我通知徐助了,雨已经小了,航班恢复正常,医生说你这样的状况是万幸,车子遇到泥石流侧翻你昏迷了,身体内脏竟没出大事,你要是想出院,后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