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凉薄,没有半点情绪,就像是在谈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叶贞此时也觉着自己多管闲事了,顿了顿继续说:“无论如何她都是漠北郡主,绑她的必定不是文帝的人,如果不是文帝,又会是谁?”
她蹙着眉,手指点在桌案之上:“那侍女说她昨晚来了公主府,言之凿凿,不似作假,但我却没见着她,很可能是她故意藏起来……”
叶贞脑海一激灵,倏然从软榻上直起身子:“难道她是想让秦漠寒找到她,然后再嫁祸给我,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还拿了秦漠寒二十万两黄金,以秦漠寒的性子……”
“不行,得尽快把昭阳找出来……”
叶贞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长臂一拉,重新坐回软榻上:“脚都伤了,这些事不用你烦神。”
叶贞拧眉:“哪里能不烦神,秦漠寒的性子我了解,若有人动了他的东西,必不会善罢甘休。”
秦漠寒知道她的身份,更熟悉她的一切,如果秦漠寒真要与她为敌,那日后为叶家翻案的事便更是难上加难。
“有本王在,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