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难道你不高兴吗?”我借着三分醉意眨着眼痴痴笑问,伸出柔软的胳膊圈上他的脖颈,将半个身子挤进他的怀中。
我感觉到文沛的身子有轻轻颤动,随后他叹息,微微垂下眼睑,捧起我仰着的脸。
“你真是个自私直白的女子。”“你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我吗?”我笑问。
文沛没有再说话,只是以拇指轻轻摩挲过我的唇,然后垂头吻下来。他不强求我的应允保证,对我的寻欢也不是特别在意,我忽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避开他的唇起身打算离开。
“怎么,这是不高兴了吗?”文沛在背后笑语发问,语气揶揄。我驻足,看到对面玻璃窗户上自己的脸,那上面竟然是一片沉静
没落,这怎么会是我?我对着玻璃扬唇,露出微笑,然后转过身去,如从前的每一次一样语笑嫣然,道:“自然不是,我很高兴。”
三
自那以后,我每日都去百乐门,再遇到宋傅生似乎是预料中的事,他成了我在百乐门里最好的舞伴,我们跳恰恰、跳探戈,甚至还从一对洋人朋友那里学会了一种叫拉丁的火辣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