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存了杀他之心,只需一个理由,她便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谢珩收回目光,淡淡的点了点头,起身走向马车。
晨夕立刻跟上去。
“大人。”晨晖从车辕上跳下来,把脚凳摆好。
谢珩撩起袍摆,踩着脚凳上了马车,“晨夕,给傅仵作拦一辆马车送她回家。”
晨夕一怔,晨晖转头冲晨夕挑眉,无声询问:怎么回事?
晨夕摇头,规矩的应下,“是,大人。那我先把傅姐姐的东西拿下来。”
谢珩没再说话。
晨夕钻进马车将勘察箱提下来,晨晖把装满了玉兰花的箱笼也递给他,“这也是傅姑娘的。”
晨夕点头,看了看车厢欲言又止。
“走。”谢珩吩咐。
“是,大人。”晨晖坐上马车,赶着马车掉头离开。
谢珩坐在位置上,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
被辣到的胃已经开始传来隐隐的绞痛,但这样的痛跟心脏处的钝痛比起来又似乎不值一提。
傅青鱼坐在位置上,看着谢珩的马车掉头离开。
晨夕提着两个箱子上前,“傅姐姐。”
傅青鱼收回视线,正好老板将重新做好的馄饨端了上来。
“晨夕,既然大人不吃了,你吃。”傅青鱼把谢珩先前那一碗馄饨端到自己面前,将老板新端来的放到另外一方。
晨夕把两个箱子放到空的凳子上,坐下来,“傅姐姐……”
“吃饭别说话。”傅青鱼拿了一双筷子递给晨夕,自己也拿起筷子低头吃馄饨,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