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雨,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这么大一片淤青呀?”楠楠忽然问。
“没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磕了一下。”我慌忙拽了拽袖子,那天被磕的地方肿已经消了,但是青紫散了出来,很大的一片,直扩散到手背,外沿紫得发黑,中央发着橘黄色和绿色,阵势比肿的时候看上去还吓人,衣袖擦过都很疼。
为了掩饰这两天我都穿着那件袖子很长的毛衣,但是刚才互相碰杯的时候,还是被楠楠看到了。
“怎么回事儿呀你,这样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的,您这也就是人肉,这要是木头,早折了!”身边的魏然瞄了瞄我藏在桌子下的手,唠叨着。
“这两天事儿多,迷迷糊糊的。”我含糊的说。
“你这种状态明天怎么参赛呀?”楠楠略带担忧的说。
“没事儿,一会儿上车,路上摇摇晃晃,睡一觉就好了。”魏然边说着,边点燃了烟,烟味飘来,我呛得咳嗽了几下,他忙把烟掐灭。
“当啷”两声,贺佳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旁边的服务员连忙给他换了一双,大家沉闷的接着吃饭,因为魏然和贺佳都开车,所以都没怎么喝酒。
魏然忽然说:“小雨,你唱那首歌儿吧,就是你和阿敏以前最能唱的那首,《别哭,我最爱的人》。”
他呆呆的盯着饭桌,眼里闪着泪光,周洲也用手挡着眼睛。我清清嗓子,还是唱不出来,于是慢慢的背诵着歌词: